可是,陆薄言用另一种方式、一种她不知道的方法,记录下了她这几年的生活。 第二天开始,陆薄言就变得比以前更忙。
苏简安漆黑明亮的眼睛溜转了两下:“不告诉你!” “那我应该在哪里?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你出个现场,出错乱了?”
父亲陷入昏迷前,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。 “几点了?”陆薄言问。
苏简安摇摇头,打断陆薄言:“我不会同情苏洪远的。苏氏最赚钱的生意,都是我外公打下的基础。当年苏洪远创办的苏氏只是一个小公司,我外公去世后,我妈没办法打理公司,傻傻的把公司的控制权给了苏洪远。苏洪远将他的苏氏并入我外公的公司,改名苏氏,他才能那么快就飞黄腾达。” 实际上,苏简安什么都不知道,更别提事先知情了。
陆薄言一直都很关注财经消息,家里每天都会更新好几份报纸,所以这些消息苏简安或多或少能从报纸的其他版面看到一点,她只是替苏洪远觉得心寒。 他几乎是命令道:“去餐厅,边吃边说,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谈。”